不承认,我们都是安安的亲人。
作为安安和靖轩的亲人,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至于父子身份,我们在此争论再多也不如安安自己承认。
安安如今还在恢复中,我们都是关心他的人,也不必在此做口舌之争。
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安安。”
从敖无刹那里,哲寒已经知道“伏阴”在这一世,还多了一个乳名。
安安……
这一世的祁玉玺,可有如他的乳名这样,一切安顺?
凌靖轩在心里给师父竖了根大拇指,接道:
“伏阴是伏阴,玉玺是玉玺。
他还是不是圣尊心里的伏阴,待他醒了之后,圣尊再来判断吧。
我们说再多,也比不过圣尊您自行体会。玉玺一个人在灵玉池,我去看看他。”
郗琰钰:“我去!”
凌靖轩:“那我跟您一起去吧。”
郗琰钰点了点头,面色紧绷。百里元坤没有要求一起过去。
哲寒不知什么原因,也没要求,而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郗琰钰跟着凌靖轩走近帐篷,脚步突然放慢。
凌靖轩回头,郗琰钰犹豫了:“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安安醒了,不高兴。”
凌靖轩:“他不会。他不喜欢的是孩子和朋友们看到他这副模样。您是他的父亲。”
凌靖轩这话给了郗琰钰勇气。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脚。凌靖轩掀开帐篷的帘子先走了进去,郗琰钰屏住呼吸,跟了进去。
被帐篷遮掩的历练池里,一位“幼童”穿着过长的睡衣,静静地仰面躺在紫色的池水中。
看到那孩童模样的人,郗琰钰的冷静当即就控制不住了。
凌靖轩想了想,退了出去,把帐篷留给“老丈人”。
郗琰钰在池边席地坐下,没有别人在场,他凝视着儿子,眼角渐渐湿润。
他伸出一只手,手指颤抖地摸上儿子的小脸,呼吸急促。
不知道儿子的存在,没有参与儿子的成长,是郗琰钰一生的遗憾和心中不能去碰的伤痛。
因为这个遗憾,他把没有来得及交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