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保管能将那小娘子调教的服服帖帖。”
看到李洪宾急不可耐的样子,陈鹏道:“当然,以教坊司的手段,就算只有一天,想必也有不错的成效。”
“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对了,高槛儿最近什么动静?”
“据说前几日他带一队人马南下了,好像是去鹿鸣山救人,鹿鸣山距京城千里之遥,估计没个半个月怕是回不来的。”
“哈哈,好,半个月,到时候那小娘子我也玩腻了,他如果求我,我倒是可以赏给他,哈哈。”
陈鹏也跟着大笑,“哈哈哈……”
李洪宾平时最是趾高气昂,如今他设计把林冲害了,他觉得如果不让林冲知道是自己的手笔,他浑身别扭,就好像是锦衣夜行,完全没体现出他李大公子的能耐。
“走,陪我去一趟开封府衙。”
“是!”陈鹏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笑着点头答应。
……
林冲在牢房同样被绑缚着,他脸上被蒙了一层破布,有个狱卒往布上不停的浇水,林冲觉得呼吸困难,他不断挣扎,“唔唔”
一阵脚步声传来,“呦!李少,您怎么来了?”
李洪宾捏着鼻子,没有理会几个小卒子,陈鹏则掏出几两银子,“此人与我家公子有嫌隙,还请牢头带人离开一会儿。”
牢头接过银子笑道:“好,正好我们也折腾累了。”
待几人走后,李洪宾揭下林冲脸上的破布,林冲甩了甩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才的对话他听的清楚,此时他也看清了来人。
李洪宾揶揄道:“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林教头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要不要我帮忙?”
林冲没有说话,李洪宾接着道:“当初要是你识相,早点把你娘子送给我,你会受着份儿罪吗?”
林冲听了牙呲欲裂,“都是你干的?”
李洪宾抬着下巴傲娇道:“当然是本少的手笔,现在你知道得罪本少的下场了吧!哈哈哈。”
“你真卑鄙,衙内曾提醒过我的,可恨我还是着了你的道。”
“哦?高槛儿吗?他倒是很了解本少啊,但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听说他也打过你那婆娘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