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这一份人情便是。”
世人熙熙攘攘,皆为名来利往,真的有人不想当官吗?你如果有一个当县长的机会,你当不当?什么?你是市长?打扰了!
如果可以的话,绝大多数世人都是想混个一官半职的,只是很多人没有那个机会罢了。
鲁智深经常挂在嘴边的有三件事,一件是他曾在种师道帐下做过事,一件是他曾在渭州做过提辖。
与鲁智深有交集的九纹龙史进,林冲,包括现在这群小混混,都知道他的过往。
鲁智深其实也是个官迷,不然他也不会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了。
鲁智深性子直来直去,不会官场的弯弯绕,后来他看透了朝廷的腐败,彻底放弃了这份执念。
正是爱之深,恨之切,他也成了最反对接受朝廷诏安的代表人物。
有人小声问道:“大师,他是谁啊?”
“他是高太尉的义子。”
“啊!?他就是鼎鼎有名的花花太岁高衙内?”
所有小混混看向高世德左右两女不俗的姿容,顿时都了然的点点头。
高世德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鲁智深道:“请进吧。”
高世德五人进入院子,喽啰们哪还有坐着的,他们都起身站在一边,有个机灵的,赶忙替高世德搬来凳子,还用袖子在上面擦了又擦。
高世德看了这群小混混一眼,他记得原着里就是这群人,把高衙内的鸡给割了下来,之后这群人逃离汴京投奔鲁智深去了,还成了鲁智深最忠实的追随者。
不过这群喽啰肯定和他没关系了。
高世德坐下后,“鲁提辖,也坐吧!”
鲁智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这明明是他的院子,反倒需要外人吩咐就坐,若不是念及一丝人情,说不得他就要回呛几句了。
鲁智深坐了下来,“衙内怎么来到我这小破院子了?”
“既然鲁提辖问了,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关于林冲的一些消息。”
“衙内不妨直说。”
“林冲本是死罪,但我比较欣赏他的武艺,帮他争取到发配沧州的机会。”
鲁智深想到:‘以你高衙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