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你看这事整的,既然如此,那我再收你的礼物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啊。”
毛茅禹忙不迭地点头。
“不过咱们也是相识一场,要不,你稍微意思一下?”
“啊~,将军为我渑池除去大害,下官理应有所表示,只是下官家私有限。”
看着高世德黑下来的脸,他又忙道:“但下官愿倾尽绵薄之力,以表寸心,但愿将军笑纳。”
高世德在关叙月翘臀上一拍,佳人起身远去。
“哈哈,不错,你果然有当知县的智慧,来人,快给毛大人请座奉茶!”
毛茅禹心怀忐忑地和高世德闲聊起来。
不多时,他拍着胸脯道:“将军放心,下官定会将将军的功劳如实上报给朝廷!”
“哈哈,好好好,这也到用膳的时间了。
快去准备美酒佳肴,我要和毛大人畅饮。”
“是!”
毛茅禹一刻也不想在山上多待,可他眼中的高世德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他哪敢贸然拒绝啊。
饭后,高世德笑着道:“毛大人言谈风趣,说的话让人听了心情舒畅。”
‘我竟拍你马屁了,你听着可不舒畅么!’
“呵呵,将军过奖了。”
“哎~,我竟觉得和毛大人一见如故了。”
“那是下官的荣幸!”
高世德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嗯,这有些东西啊,它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价值,还是衡量友情的标准,毛大人你觉得呢?”
毛茅禹脸如苦瓜色,“是。”
“哈哈,毛大人果然是个识大体、明大理的人。”
……
渑池县,县衙后堂。
毛茅禹的脑袋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只露出口鼻和眼睛,模样有些滑稽。
“哎!林姑娘,你的忙我是帮不了了。”
林初音皱了皱细眉,“什么情况?”
“那领军之人是高俅的义子,不是我能得罪的。”
“高俅的义子?你的伤也是他打的?”
“可不是吗?为了你的事,我不但挨了一顿毒打,还要破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