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缓缓转向阜阳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召儿,你说这些朝臣,一个个都忙着给谢六说情,怎么就没见有人提一提朕的冉儿呢?”
阜阳王心中一凛,他深知皇帝口中的“冉儿”,乃是皇帝最宠爱的齐王府的小郡主,平日里也是端庄温婉,深得皇帝欢心。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斟酌着言辞:“冉儿乃皇族贵胄,其荣辱奖惩,自当由父皇圣裁。朝臣们岂敢妄议,更不敢随意说三道四。”
皇帝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哦?皇族之事,当真便是朕一言而定?召儿,你也是这般认为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无法直视。
阜阳王心中一紧,连忙行礼,语气坚定:“天下之事,皆遵圣命!儿臣自当谨遵父皇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皇帝的这番话,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皇帝看着阜阳王紧张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朕希望你真是这么想的。多等等吧,等朕的决定。别像你那做太子的哥哥一样,让朕失望。”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阜阳王的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甘。太子之位,一直是他心中的执念,也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然而,此刻从皇帝口中说出,却如同一道冰冷的判决,让他如坠冰窖。
他强忍着内心的翻涌,再次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儿臣……遵命。”
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暗流涌动。皇帝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一切人心。而阜阳王,则在这目光的注视下,缓缓退出了御书房,心中却已翻江倒海,难以平复。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必须更加谨慎,更加努力地表现自己,才能在这权力的游戏中,赢得一席之地。
宗人府虽然收了邀月郡主,但却未曾苛待她,衣食住行除了不能出宗人府,都与在齐王府无异。
只是秦潇冉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她那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已变得瘦削,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自从谢六身受重伤,自己被关进宗人府之后,秦潇冉便整日忧心忡忡,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他的安危。
她四处打听谢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