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马怀洛这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有别的目的,却偏偏故意装傻充愣,说道:“不是为了报答我给你当保镖的那份恩情吗?”
马怀洛一听,顿时被噎得差点没喘过气来,尴尬之色溢于言表,他连忙摆手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方面的原因自然也是有的。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缘由。你可知这登高楼背后的真正老板是何许人也?”
谢六挑眉问道:“何人?”
马怀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越平郡王,秦阳。”
谢六闻言,大惊失色,他透过包厢的窗台,望着那热闹非凡、人满为患的酒楼,不禁喃喃道:“可这完全看不出来是死了老板的样子啊。这酒楼依旧繁华如初,丝毫未见衰败之象。”
马怀洛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他轻抿一口酒,缓缓说道:“所以啊,我就想来这登高楼探探虚实,看看它究竟是强撑着的纸老虎,还是已经悄然改换门庭了。如果真是改换门庭,那这才短短两日,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帝陛下最疼爱的郡王尸骨未寒之时,就开始侵吞他的产业?还是说,越平郡王从一开始就只是被人摆在台面上的一个傀儡,所谓的幕后老板不过是个幌子?”
说到此处,马怀洛笑眯眯地又给谢六倒了一杯酒,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看着谢六,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论是哪种情况,谢兄,你觉得这个人跟郡王的死,有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谢六闻言,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他心中不禁对马怀洛的聪明才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想想自己,从进来就只会胡吃海塞,当下有点尴尬,轻轻咳嗽,又喝一杯酒掩饰了过去。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谢六从靠椅上缓缓起身,眉头微蹙。而马怀洛,此刻正以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回望着他。
“谢兄,我知道你刀法已是世间绝顶,我说你刀法天下第一,这天下也绝不会有人敢质疑半分。”马怀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重,“只是,却不知谢兄你轻功如何呀?”他的话语中似有深意,仿佛是在试探,又似是在布局。
谢六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又不乏谦逊:“练刀之人,自然得配合身法,轻身之术在下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