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霆刚走进家,就看到爷爷手里拿着棍棒,吓了他一跳:“爷爷,您怎么还没休息,大半夜的在这里坐着太吓人了。”
邬山海都没脸说,他刚才居然看到自己孙子爬人家的墙头,真是臊得慌,害怕他被抓住,他竟然一把年纪了,给他守着墙根。
“你这个混账,跪下。”
邬云霆不明所以,还是跪在那里,这是他抵抗不了的,家里老爷子一向是说一不二。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邬山海一棍棒敲向他的后背:“怎么了,你还知道这是深更半夜,你居然爬人家小姑娘的墙头,你还有理了,幸亏是没被人发现。”
“你想过没,一旦被人发现,你是个男人没什么,丰家的小姑娘会承担什么,人家才18岁,开学就是大学生,还要读书,你让人家怎么做人。”
“现在风气是开放了,可是对女子的拘束本就多,你不能因为你的原因,让人家受到伤害。”
邬云霆背后承受住一棍子,他才清醒,是他今天莽撞了:“爷爷,我就去给她道歉,我什么都没做,我没那么禽兽。”
“我就是去确定下,我是不是非她不可,在她没20岁之前,我是不会动她的,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
“不过,今天的错,我认,以后再也不会了。”
邬山海撩起棍棒,抬到半路还是放下去了,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最看好的孙子,也是一路苦过来的。
“起来吧,爷爷实在是担心,你这条路会比较难走,丰墨言是丰家和墨家盼了几年的女娃娃。
出生的时候,整个帝都都亮了几分,放在古代那就是妥妥做皇后的命。
当时帝都寺庙的大师批命,说她有一劫,如果躲过去,那就是大富大贵,可以延续家族百年不衰败。
如果醒不来,那就是活死人,所以 两家人看着她比谁都宠溺,生怕受委屈了。
众人都以为她会安稳长大,结果17岁就是情绪激动了点,然后晕过去了,你不知道两家人请了多少医生,都无用。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相信大师,静静的等着,也就是前段时间才苏醒过来,两家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怕化了。
你喜欢她,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