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运动的原因,还是吓的,浑身冷汗直冒,大喘着气说不出话。
她抬手指着床头柜。
关茗顺着看过去,随手把那朵粉白蔷薇拿了过来,面露不解,“蔷薇花啊,怎么了?”
一朵花吓成这样?
“不,不是,”喘息片刻,苏云眠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孟,孟梁景,是孟梁景”
三言两语听完,这次轮到关茗沉默了。
她能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说!
原本在花园里,听了苏云眠那套说辞,她还以为眠眠还不知道舞会上那个斗篷男人是孟梁景,结果搞半天,人早已经认出来了!
难怪孟梁景会威胁她帮忙。
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苏云眠已经知道了。
麻烦了。
以苏云眠那惊弓之鸟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这事,不管是按孟梁景的计划走,还是按照她略作修改的计划走都难了!
靠!
那货既然都有计划了,就不能忍忍?非要去搞这一出幺蛾子加大难度给她添麻烦还把抢来的花明目张胆送到这里,他怎么做到的?
吓谁呢这是?贱人畜生!
这下完了。
总有种,计划还没开始,就要完蛋了的感觉?
关茗绝望。
苏云眠见她呆坐在床边,半晌说不出话,以为她是一时惊吓,稍稍缓了缓气,这才把她这些天的发现、来龙去脉全讲了。
关茗都听傻了。
竟然,那么早就知道了?
完了。
感觉更难了。
大概是心里压着的一堆事终于说出来了,苏云眠心空的同时也终于长出口气,稍稍轻松了些虽然这些事也有林青山和她一起分摊压力,可关茗不一样。
有些不能和林青山说的话,表达的东西,但可以和闺蜜说。
虽然不一定能解决什么。
虽然倒豆子一样倒了一大通,人也轻松了些,也确定房间里没多余的人了,可苏云眠却说什么都不愿意在自己卧室里呆着了,拿着手机,拖着还在发愣的关茗去了她的卧室。
两人卧室相邻。
等苏云眠反锁了门,在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