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总算是没让苏云眠继续想下去,关茗也只能叹口气跟上。
说实话。
她不觉得被抓住的是孟梁景。
真要是抓住了,发现面具下的人就是孟梁景的话,姑奶就不会让人这么温和地过来叫人了,整个庄园铁定都要沸腾了也就是苏云眠受了一晚上惊吓,着急心乱,才没想通这一关节。
也不知道被抓的是谁?
啧,不重要。
她最好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才能让苏云眠愿意主动参与这么一场‘游戏’,尽可能把那头凶兽制服。
那货已经快要疯了。
不,
已经疯了。
那疯子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目的,竟然连假死都敢玩这样一个人如果成功解决掉科西奥,失去了这么一张能暂时拖住且限制他的王牌和目标那他下一个目标呢?
而这一次,为了新的目标,他又能做出些什么呢?
她简直想都不敢想。
对这个人的疯狂,关茗已经深有体会了。
在她看来,唯有在让孟梁景失去科西奥这个先要目标之前,就找到克制且制服他的办法,大家才都能好好的,否则——到时候受罪的一定还是眠眠。
他们顶多是个连带。
那疯子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他要达不成目的,万一再起了把人毁了的心思呢?未尝不可能,他又不是没做过。
想到之前苏云眠同她说过——在大学时,曾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眠眠的精神记忆已经被操控过一次了绝不能再有下一次!
无论如何,
都要想办法试一试。
哪怕掌控不了,至少也要找个能管住他的别一天天的出来嚯嚯人!
庄园,休息室。
“冤枉啊,真不是我!”
被保镖架进来的斗篷男人,刚一站稳就摘掉脸上的惨白血泪面具,露出一张典型的西方面孔,棕发蓝眼绝不是孟梁景的脸,正急切辩解着。
“苏老师,我应您的邀约来,却在刚进庄园不久就被人打晕了,连苏小姐的面都没见到,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况且这件事应该是您要给我一个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