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牙耳机里传出低笑的声音。
一听就是张莹、张琇姐妹俩。
王霁：“……”
凌霏霏朝他招招手，微笑离开。
一日无事。
周一，依旧没事发生。
周二，风和日丽。
王霁在岗亭连待了三天，偶尔配合买菜群众帮个忙，倒也清闲。
张莹、张琇在戏园子看了三天京剧，已经烦得不行，问夏义：“鱼没上钩吧？对方一点行动迹象都没有……”
夏义语气很坚定：“研究所那边消息，内鬼已经联系上线了。”
果然，周三上午7点半，任曙光正在公园打着太极拳，忽然汇报：
“即将有电磁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