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怪异的调调通过地面颤动传导出去,真上头,她听着都想扭两下。
非常不择手段的方式,希望能诱惑到那条眼镜王蛇。
烈日下坐等一个小时,很好,无科学根据的偏方毫无成效。
蔺霭拍拍裤子,走人。
到家后,她写了一封信。
尊敬的姑奶奶的七大姨的干姐姐:
你送来的眼镜王蛇越狱,寻找无果,是它主动离家出走,不是我有意遗弃,如需要赔偿请联系我商量具体事宜。
将这封信放在门口的信箱里,蔺霭想这个不知名野生亲戚能找到她,肯定有方法知道她的情况,应该能行。
天气晴朗,下午她照常遛龟遛蜥蜴。
新来的缅甸蟒在书房里眼巴巴望着,蔺霭就看不得它那豆豆眼,搭上△形状的嘴,不咬手绢可惜了。
徐博开车送来他的绿树蟒和翡翠树蚺来时,看见的就是草皮都快被占满的院子。
蔺霭靠着躺椅,在房檐下冲他挥挥手。
“需要帮忙吗?”
徐博:“…不,你忙着吧,我和员工搬就行。”
象龟,绿鬣蜥,缅甸蟒和蔺霭共同造就出一副和谐共处的画面,就这她还说没几个。
“两个都放东边第三个房间,和枯叶守宫一屋就行。”蔺霭不怎么想动,她也想晒会儿太阳。
徐博搬完出来问,“你那眼王呢?”
“病了,暂不见客。”
蔺霭张口就来,没说蛇跑了,跟徐博来的师傅是前天腿抖得最带劲儿的那个,不想吓着他。
“我来的时间不巧啊。”徐博闻言略有遗憾,“对了,路边那警示牌子你贴的吗?”
“对,那天有几个来这放生的人,当时救了一条玉米蛇,怕还有这种人,所以吓唬吓唬。”
“那挺好。”徐博没多说,一开始他还以为蔺霭的眼王跑了呢。
现在看她这满脸淡定,一口一个荔枝的样子,确实不像丢了蛇的样子。
这事对她自己更危险,他才能来几回,还是坐在车里不用靠近草丛。
蔺霭一直住这,眼王丢了对她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徐博说:“看不了的话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