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不多打扰你了。”
蔺霭:“好,慢走。”
徐博:“回见。”
汽车来了又走,短短十分钟,她的房子里多了两个新成员。
坐到太阳快下山,蔺霭挨个赶回饲养缸,自己也回了房间。
别墅里没开灯,她横躺在床上,思考会不会是这两天晚上屋里亮太久了,所以kc才不适应要越狱?
关一晚上灯试试?
反正不费时间精力还省电。
蔺霭说服自己,放松翻个身,就今天晚上吧。
成败在此一举,过了明天爱咋咋地。
她阖上眼,十根手指交叠搭在小腹,规规矩矩躺在床上,耳听八方。
书房换了主人,窗户被关上,今天晚上没锁的是一楼杂物间的窗户。
蔺霭默然躺着,她有挺长一阵子没这样静待一件事的发生,耐心稍有不足。
表盘上的指针转动,微风轻拂的深夜里只有树叶和草丛淡淡的沙沙声。
隐秘声响藏在黑暗中,杂物间的窗户被打开一个可容成年人通过的宽度。
穿着运动鞋的脚悄然落地,是新闻报道里的在逃抢劫犯潜入了别墅。
他抬脚往外走,却发觉鞋底粘粘的,好似粘上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抢劫犯无声咒骂起来,什么人才会在屋子里粘胶带啊。
有病。
脱掉鞋子,他光脚往屋里走。
那天晚上他无意路过这里,本来想抢一波,结果稍微走近点一看,嫌弃,这别墅破的不行,他懒得细看就走了。
但这两天没在别处找到好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打算潜进来看看。
万一是有钱人财不外露故意住这么破的地方呢。
正好这里还远离人烟,叫天天不灵,警察来的功夫早够他逃跑了。
掏出别在裤腰上的刀,他握紧,挨个房间找值钱的东西。
随机推开一间,一双迷茫呆滞的眼睛望过来,绿鬣蜥脸上写满了“啊?”
“……”
艹。
这什么鬼东西。
关门去推下一间,里面竟然又是一只满脸迷惑的绿鬣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