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格。”
“哇，你这蛇怎么什么都听得懂。”蔺霭夸张的用一只手捂嘴。
琂妄不为所动：“你手刚抓完我的身体。”
“……不用手我可以用脚！”
挡在嘴上的手拿开，蔺霭用手背擦嘴，同时抬腿，快碰上时忽然想起昨天的事，临时甩走了拖鞋。
“我真有礼貌，我都脱鞋踩你，一点不像昨天那个没素质的人。”
琂妄视线下移，是很有礼貌，踮着脚踩的，脚背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角度比她那天穿绑带高跟鞋时夸张很多，皮肤下的血管更明显了。
敢踩一条眼镜王蛇，这是欠咬。
“用手嫌弃我，脚就不是？不都长你身上？”
“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蔺霭踢着鞋子光脚走过木地板，上楼前再次强调，“你不许靠近那个屋。”
“我才不听你的。”
琂妄调转方向。
然后去了餐厅。
盯了会生鲜柜里的菠菜，它尾巴卷下来一捆，睹菜思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