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得进行第二次直播了。”
“你好恶劣啊。”
蔺霭忽然转头,左眼下的红色小痣意外和蛇信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贴着她脸划过去。
怔愣一秒,她用指腹擦干净,擦完还看了两秒。
“这是你的本性吗?”
蔺霭恍然记起琂妄来的第一天其实脾气就不怎么好,或者说到他们做出约定前都不怎么好。
“我在学你。”它承认的过分坦诚,身体没有后退,依旧离蔺霭很近。
“一边防备我,一边对我又看又摸,那你帮我洗个澡也很正常吧。”
“…………”
蔺霭站起来,干脆利落的骂。
“滚。”
“那我到处爬了,没手没脚弄脏了我也收拾不了。”
“你是天生没有,不要说的跟自己像后天的人彘似的。”
“哪有人质?”
“你就是。”蔺霭给琂妄卷吧卷吧,按住脖子带走,“我现在真想给你塞冰柜里。”
“谋杀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违法。”
“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我在消灭封建余孽。”
推开主卧的浴室门,蔺霭给它丢浴缸里。
“自己放水泡着,我得去把楼下那三个先安排了。”
浴室门砰得关上。
浴缸边缘探出一只手,琂妄坐起身体,用力按了几下后颈。
早晚让她给掐出颈椎病。
瞥见腰间的鳞片又生出来两片,他打开水龙头,将自己浸回水里。
十分钟后。
安置好那条黄金眼镜蛇,蔺霭再让人送来两个pve箱,然后回浴室。
琂妄跟沉底了似的,她一眨不眨的注视水底,一泵一泵的往里打泡沫。
往下按的动作仿佛在给瓶子做人工呼吸,重的能压死人。
这么大一条蛇,洗起来一半身体都在浴缸外面,蔺霭拿个小牙刷,洗都洗了,洗彻底点。
快洗完的时候她开口,“你防着我是因为你是一条特殊的蛇,但你的特殊对我没有意义,你就算是一只普通的蛇脏了我也会清理的。”
“但我是特殊的蛇,不是普通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