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话讲就是小时候很帅,后来长残了。
不过龟类审美和人不一样,它们互看应该很帅。”
讲完这只,蔺霭再拿起另一种,“玛塔龟,中文正式名枯叶龟,正脸像被压扁的鳄龟,蛇颈龟科,这只还是个宝宝,水栖龟,但饲养时水位不能超过脖子,会溺水。”
“绰号暴毙王。”郝星榆补刀,“这只要不行了。”
“嗯,已经蔫了。”接过他递来的盆,蔺霭说之前又瞧眼盆里一身水的龟,无奈到低头发笑。
“这只叫安哥洛卡象龟,外号陆龟之王,名贵度与珍稀度并存,这个大小至少三十万,极危物种,苗子五位数起。”
双手托举起这只安哥洛卡龟进行展示,蔺霭能理解为什么徐博死活不愿意送走他的绿树蟒和翡翠树蚺了。
这只安哥洛卡背甲养护的非常好,肯定是从哪个土豪手里罚来的,结果竟然把人家养的这么好的一只陆龟丢在水里。
干的事和把玉米蛇放归大自然那位不分上下,都缺大德。
“你的同事得亏不是跟我共事,不然我能给他头按这水桶里。”蔺霭放下龟,单手撑着桌沿,歪头瞅周大福。
周大福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他认得一些,但来之前没想到会被人全丢一个桶里。
有心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郝星榆说的没错,不是在这里工作就对这些了如指掌,这里那么多科室,有抱着热爱进来的,也有混日子的。
这还是国家越来越重视,招的人一年比一年专业,整体素养变好后的情况。
要搁以前都有认不出保护动物,结果拖延治疗导致救助失败的例子,更甚者还有把入侵物种当保护动物的。
周大福抹把脸:“…今天这个应该是单位里哪位熬日子的大聪明吃饱了撑的干的。”
“周哥你小点声。”郝星榆倒反天罡,过把嘴瘾才开始说公道话,“有的人不像周哥,周哥不懂的对着图片挨个认,偶尔还要自己贴钱救群众送来的小动物,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反正我们跟保护工作相关的人就谁有良心谁受罪。”
蔺霭看过去:“你们也得贴钱?”
郝星榆:“嗯…这么说吧,非常稀有的动物普通群众是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