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碰到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丢一只死一只对野外种群没影响的类种,这时候就看当地林业有没有钱,负责人愿不愿意花心思了,申城已经算好了,有些地方科室都没几个,就一个动物救助站,一个站长当牛做马啥都得干。”
周大福连连点头,小郝总算说了回好话,“猛禽中心那边,有的人家雀受伤了送,鸽子受伤了送,说实话,这种真的没法批经费治疗,但看着受伤痛苦又不忍心,那就得自己贴钱。”
蔺霭听着也没法说别的,这是真话,像桶里的四爪陆龟,在咱们的种群这是国一濒危,在哈萨克遍地都是。
以前听爬友开玩笑,这玩意儿你就养吧,一养一个不吱声,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就没有不保护的。
郝星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不太懂的民众认为是保护动物必须送给官方部门,热心肠送来了,结果呢,反倒成了难题。
可要是不保护还不行,不保护,今天上餐桌,明天成衣服,物种数量唰唰的掉。
白天来的瑶山鳄蜥就是这情况,上世纪被人为抓干净,野外种群最后剩几百只。
想要两全其美太难做了,只能一步一步的摸索,任何事都是。
“做人真难。”蔺霭一叹再叹。
“是啊,做人好难。”周大福跟着念叨。
“没错,做人太难了。”郝星榆也这么说。
蔺霭:“…你俩哪里难?”
郝星榆:“你就当我俩男的吧。”
“……行。”她抱起一只陆龟,“帮我弄下手续,我要回去了,家里还有条蛇在等我。”
郝星榆给她找几个纸壳箱,能放一起的先放一起,送进后备箱。
晚上十点多,蔺霭带着昂贵的龟龟开车回别墅。
一推门,门口又直挺挺立一根乌漆麻黑的棍。
蔺霭往后推琂妄:“你是要给我当头一棒还是怎样?”
“昨天那个人又来了,才走没一会儿。”琂妄回忆下,“看起来挺着急的,按了几次门铃,等了很久。”
“等下我看监控,你先来帮我搬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