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觉得合理:“最后一只雌性斑鳖就是被动物园一直当别的物种养了几十年,结果有天发现自己养的竟然是全世界最后一只雌性斑鳖,说得过去。”
郝星榆:“是啊,咱们没接触过,也别咱们了,大多数专家都没有,认错很正常,反正你确保这两只是你的私有物,不会被强行收走就行。”
那年好不容易凑出最后一对斑鳖,结果各方扯皮,懂的参与不进去,不懂的瞎指挥,结果折腾死了雌斑鳖,最后弄出个绝种的结果来。
他心疼的碰碰斑鳖背甲,好惨的小王八。
“其实你可以找养殖户问问经验,他们养那些龟鳖是为了赚钱,死一个都心疼,所以都很用心。”
“嗯。”蔺霭记下这个建议,又连续淋了几桶水。
院子里的浇筑机器已经架起来,水池初具雏形,速度快的令人惊讶。
听见门外传来周大福的声音,郝星榆出去接人。
周大福带着杨会长过来,进来就问,“真是斑鳖?”
“是,但性别我没法确定。”蔺霭做好他们盘问来历的准备,结果周大福和杨会长压根没想起来这事,精力全在两只斑鳖上。
杨会长对鞋边溢出的湿泥毫不在意,对蔺霭立起拇指,“你也是个神奇人物。”
居然能抱着蛇一起看王八。
“…还行吧。”蔺霭打开一扇窗户,送琂妄先回屋里,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杨会长:“就放你这,我进来看见那个大泳池了,你很有心,为了这只斑鳖还特别喊了一个工程队过来,别的不说,我能看出你是真心热爱,热爱就是动保的支柱性力量,这很重要。”
蔺霭摩挲后颈,美丽的误会就此诞生。
杨会长正色:“发现斑鳖的事先不往外说,我一会儿就去找有经验的保育专家,有什么事可以找周大福或者找我,别的不用担心。”
周大福点头:“是,你有申城救护中心的牌,还是爬行类专精,只要没出现重大失误就不会有事,有的领导在实操上可能是个菜比,但却有发展眼光,这事会帮助你的。”
杨会长眼睛瞪过来。
周大福赶紧解释,“不是说您,我说我上头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