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意外,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妖魔鬼怪,都是群众害我。”
“不,你不宣传自己的眼王只信任你,他们怎么会联想到那么多,以后不能说它通人性对你多好多好了啊。”
蔺霭短短的回个:“哦。”
琂妄真可怜,辛辛苦苦饿着肚子进化,都能说话了,结果一朝被外界打回原型,只能做蛇。
来到二楼的饲养房,她请两位民警查看缸里的眼镜王蛇。
很安分,没有乱跑,就在树上静静挂着。
蔺霭垂落在身侧的手对琂妄比个赞,不枉我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
琂妄吐下信子,见警察靠近,游过来贴起玻璃,朝上延展身体,仿佛仪表盘上摆动的指针,不停的向外探寻。
民警退到门口,“它是想出来吗?”
蔺霭:“有一点,这个也没遛弯呢。”
民警无话可说,很想问蔺霭你每天遛的都是什么啊。
看眼王往自己的方位挪动,他又问,“它在找我?蛇能看得见我吗?不都说它们视力很差?”
“分蛇,眼镜蛇科和游蛇科的视力都还好,像眼王的视力就不错,动态视力强,它只是对静止的和直线视线外的观测力差一些。”
“诶?那我们有次抓了条逃逸的缅甸蟒,那个是不是才是近视眼?”
“对,真正的近视眼是蟒蚺还有蝮蛇,所以你近看它们的脸,会看见上唇或者下唇有类似鼻孔的小坑,那个叫颊窝,它们主要就通过热感应来识物,这类蛇才是真的近视眼。”
“蝮蛇是啥?”
“隔壁那两屋里的竹叶青就是蝮亚科。”
一听隔壁全是竹叶青,警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眼王在里头待的挺好,他们走个形式就完了,身前的执法记录仪拍下蔺霭这里的全部情况,警察很快离开。
等送走人,蔺霭上水池进行水质过滤。
几分钟后,琂妄从窗户里出来,“你的爬行馆还有多久运行?”
蔺霭没空看它:“前馆已经在进行内部装饰和丰容,一个星期,怎么了?”
“开馆了我是不是就要进去待着了?”
“是,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