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放下琂妄,“人都走了,咱俩休战,去帮我赶蛇回笼,晚上请你吃蛋挞。”
“我想吃菠菜面条。”
“行行行。”
反正她做什么都是往锅里一丢。
鸡飞狗跳的一天结束,象龟领头,后面的爬宠排成一队往别墅爬。
琂妄从中游弋,岔开几条绿鬣蜥的位置,蔺霭斜挎一个藤编的挎包,在旁边左手小树条,右手丢水果,引导它们一步步往正确的方向走。
负责人走老远忍不住回头,看到的就是这画面。
“嘿,真神奇。”
他美滋滋的自言自语,“等这个爬行馆运行起来,必须得跟人吹这是我接的工程。”
太阳在他身后落山,别墅亮起大灯,空旷的远郊背景下,这点灯光像一颗沉入大地的星星。
晚上十点,蔺霭再次给仓库里住独栋的黑眉抹药,然后用生石灰吸潮,整体消毒。
有五六条状态略有恢复,但也有两条处于没救了的状态。
她看着担心,琂妄却说守在这也没用,能努力活下去的已经在活了。
半夜,蔺霭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三点下来检查,发现那两条已经死了。
仓库里传出微不可察的叹息,她将这两条越南黑眉用过的饲养缸泡进消毒水,蛇拿出来,清理后放入碱水。
鳞片烂太多了,做个蛇骨标本吧,当它曾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