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随即胳膊打直甩起衣服,跟在后面的琂妄差点被横飞的衣摆打到脸。
“你学完印度人舞蛇还要学他们甩飞饼?”
“我飞你。”
蔺霭衣服扔它头上,“拿着。”
琂妄现在对这种羞辱心如止水,平静的问:“我的饲养缸到底在哪?”
“没有。”
“我不信。”
“真没有。”蔺霭抓着它往另一个方向去,抬起琂妄的脑袋让它往上看,“瞅见那四个字了吗?眼镜蛇属。”
“我在这里?”
“你是眼镜蛇属吗你就问?”蔺霭照它脑袋削一把,“你都展出不了几天我还给你弄个缸,想什么好事呢。”
“那也还有几天…”
“所以到时候哪空出来你就进哪儿,反正就两三小时。”
“真无情。”琂妄从她手里脱离,“没有用了,连个房间都没有。”
“之前是谁死也不进饲养缸,我不是满足你的要求吗?”
“该满足的不满足。”
琂妄自己往外去,蔺霭抬腿,绷着劲儿用脚给它勾回来,挽留效果比蛇钩好用一百倍。
“什么是该满足的你告诉我?”
“……”
它哪知道,那只是脱口而出没过脑子的话。
琂妄沉默应对,不回话。
“怎么敢说不敢认啊~”
蔺霭靠近,和它面对面,放轻的声音在他们的呼吸之间打转,如同诱导:“你告诉我你到底多大,我就把那个巨型生态缸给你留着。”
能吃掉刚进食完的成体,琂妄至少比现在的体长再多出三分之一。
她又近一点,“怎么样?”
“不怎么样。”
琂妄向诱惑说了不,“你说多大就是多大。”
蔺霭毫不迟疑的给它推远,“这就是你没有家的原因。”
琂妄用电视里学来的话回她,“天地之大,哪都可以是家。”
“流浪就流浪,不用说的那么好听。”蔺霭叠好衣服,恰好屏幕亮起,是姜竹苓分享的一条视频。
[你那条眼王每次直播都能整个大活,毒蛇摘花太六了,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