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将湾鳄幼崽放回盒子,“盯着点,我去换衣服,看看展馆那边现在能不能放这两只鳄鱼宝宝。”
琂妄点点头,“放心吧,我有道德,不吃小孩。”
蔺霭没什么好语气,“清醒点,蛇的牙齿破不了它防。”
“我不听这个。”
蔺霭休想用人类的嘴破它的防。
琂妄用身体围起快递盒,悄悄靠近。
没想到长大后像烂野菜的湾鳄小时候居然这么眉清目秀,好清口,和纪录片里一点都不像。
它凑的愈发近,脑袋快扎进去。
直到蔺霭从后给琂妄拉起来,扒拉开那条蛇尾巴。
“少抱点憾,盒子都给我裹变形了。”
“我看不清才离这么近。”琂妄辩解,“蒙眼期视力下降,很正常吧。”
“主要是你不太正常。”蔺霭扣紧盖子,决定带走这两条湾鳄。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按下接听,在另一端兵荒马乱的背景音里听见负责人冲她喊:“鳄鱼!蔺小姐,后山有鳄鱼!!”
“不是,什么鱼?”
“鳄鱼啊。”
“你说清楚点。”
“鳄鱼!超级大一条鳄鱼!!”
“真是鳄鱼?你在后山哪个位置,让周围人都远离那附近。”
负责人连忙报位置,告诉蔺霭他已经报过警,“是在挖排水时出现的,藏在一堆湿泥巴里,真没想到那会出现一条鳄鱼,我都怀疑是不是谁偷偷放生到山上的,不然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啊。”
“抓鳄鱼你再给渔政部门打个电话,我现在过去,你先疏散人群,有人受伤吗?”
蔺霭丢给琂妄一个你看家的眼神,三步并两步进入仓库,拿好东西上车,往施工队破开的渣土路方向开。
后山出现活鳄鱼,这邪门程度和她诓骗郝星榆斑鳖跋山涉水来她家后院有一拼。
引擎声在院外转瞬而过,琂妄用尾巴戳戳装湾鳄的快递盒,看看窗外消失的汽车,再看看自己,前胸起伏,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