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接受这个好意,后退小半步,大概三十厘米吧。
绕好绳子,蔺霭双手拽住绳套两端检查绳结的牢固性。
她问:“有肉吗?生的?”
“有,有。”负责人让人立刻去拿。
“要切块带血的,拿点来。”
片刻,有位工人从后厨提桶肉来。
蔺霭挑一块带骨头的扔下去。
“咔嚓——”
这条尼罗鳄牙口非常好,手劈西瓜也就这声了。
再丢一块,趁鳄鱼抬头,她丢下绳套,手很稳的圈住鳄鱼的上下颚。
没拉的太死,只是先套上。
鳄鱼反应不算太过,它动的不厉害,蔺霭就没着急,等渔政执法那些人来了再说。
这都是工人,虽然也很有力气,但不能让人家冒险,万一她没制住,别人帮不帮都是在承担风险。
多等一会儿吧。
因负责人报警及时,又详细描述了这是条近四米的鳄鱼,那头来的相当快。
渔政部门联系了森林消防,一队壮汉跑进人群,蔺霭终于等来帮手,不等对面说话,先问,“派兽医来了吗,有麻醉吗?”
跑在最后的兽医提着箱子,“有,你们先按住这条鳄鱼,我上麻醉。”
最边上的负责人发懵,“先按再上麻醉?不都是直接远距离打一枪麻醉针吗?这多危险啊?”
“你以为鳄鱼长那一身皮说着玩的?”兽医瞪他一眼,“就沟里这条,这是…尼罗鳄?”
蔺霭及时接:“是,尼罗鳄。”
“真是啊?”兽医也有点慌,转头就啐负责人,“曾经有只叫古斯塔夫的巨型尼罗鳄,有人用ak47都没打穿它的皮,你让我用麻醉枪打?”
负责人急急后退,早说啊,他再离远点。
水沟上方,蔺霭甩给后方森林消防绳子的另一端,“拽紧了,下盘站稳。”
“啊…?”
领头的队长灭过火,救过人,还真没抓过鳄鱼,正打算和渔政那边商量怎么做,手心就多了根粗粗的绳子。
“你听她的,她知道怎么抓,照做。”
旁边有个二十来岁青年说话,正是郝星榆,作为没地位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