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乍起,那位森林消防的队长顷刻用尽全力拽绳子,连带他身后的队员一起往上提。
而蔺霭比他更快的翻身跨上去,按住这只力竭的尼罗鳄,先固定下绳子,随后死死压住它的嘴开始缠布条,整个操作完全可以用一个字形容。
莽!
太莽了!
给人都看傻了。
尼罗鳄身体的甩动幅度相当大,蔺霭满身的泥水,从头发到衣服,乃至是脸颊也没幸免。
黄泥将濡湿的发丝压倒在鬓角,混浊的水从她额头流经眉骨,越过那双在阳光下透亮金浅的眼睛,一滴一滴的流淌,落到尼罗鳄的背甲上,分崩离析。
撑起上半身,她抬起头,向水里看去。
锁定猎物的进攻眼神落到刚才说闲话的人身上,一个眼神砸灭不服气之人的无知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