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你快叫一声。”
“这啥,…哥…哥?不是,这龟怎么占我便宜?”
“以陆龟的年龄来说,你叫它爸爸都不算占便宜。”
“内藏乾坤,这地方有点意思。”
进入展馆的游客越来越多,蔺霭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听见这些讨论声,松口气。
她旁边是展示竹叶青的偏厅,带长枪大炮来拍照的爱好者不少,有种趁玻璃干净赶紧多拍点的焦迫。
她看到一对带孩子来的父母,小朋友也就七八岁的模样,对几种竹叶青很感兴趣,母亲正半蹲身体给他讲。
蔺霭悄悄靠近,听见那位母亲在给孩子说,怎么分辨福建竹叶青和白唇竹叶青。
这两个饲养缸挨着,是最好的对比案例,就是她觉得,孩子可能听不懂什么上唇鳞还有鼻鳞之类的。
她听了会儿,最后听到孩子的父亲总结,“还是野外看见就跑吧,你总不能让他拿起来数鳞片连不连着,等他数明白咱俩都可以考虑二胎了。”
“你滚,他有兴趣我就给他讲呗,又不是非要上手,听不懂没事,反正我讲爽了。”
蔺霭笑起来,这位母亲大概是相关专业,孩子不怕还有兴趣,多半受她影响。
散步到另一个厅,蔺霭看见有对小情侣在看鳄鱼。
尼罗鳄浮在水里,这是个两面参观的直角水族缸,一面能看到水里,一面能看到地面。
情侣里的女方垫脚,抬高手臂比划,“好大啊,快有三个我高了,有点吓人。”
男方回她,“我觉得还好,主要我现在看见鳄鱼就想起那首歌。”
“什么歌?”
“就那个…”男方轻咳,然后小声在女孩耳边唱,“一个沙皮穿的酷酷的,你是沙皮,你是沙皮……”
蔺霭就在旁边,握拳挡住嘴角。
孩子,快别唱了,看看你女朋友的脸色吧,你马上注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