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它脾气暴躁。
蔺霭摇摇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国内没有太攀蛇血清,我现在就得把这几条都收走,别多一个程序再倒你们那了。”
“行行行,你都拿走。”周大福太乐意了。
“那你们离远点。”蔺霭先从中陆太攀蛇抓起,这条相对弱一点。
她拿起蛇钩问琂妄,“你来我来?”
“我来。”琂妄指尖隔玻璃轻轻敲击,引起这条蛇的注意,确定好出击方位后,半蹲下身,让蔺霭打开防逃锁。
房门口的人大气不敢出,想问的话憋在嗓子眼,卡的不上不下。
就这么赤手空拳的上了?
敢情蛇钩是拿起来当拐杖?
真的一点也不怕被咬吗?
事实说明,不怕。
玻璃门拉开的一瞬间,琂妄速度飞快的伸手按住蛇。
饲养缸底座发出磕碰噪音,他手指骨节顶到底,微妙的调整下手势才拿起这条蛇。
蔺霭手撑袋子,安全收获一条。
看见发红的手指,她说:“我来吧。”
这缸放的不稳,琂妄刚才那下肯定是怕脱手,用劲儿撞得。
琂妄按下手指,“不碍事,我骨头硬。”
“一条比一条毒,还是稳妥点。”蔺霭袋子递给他,撤走旁边的东西。
她的抓蛇方式和琂妄不一样,先避开正面攻击方向,开门等这条海岸太攀主动往外爬。
然后就在它冒头的刹那,一只手揽风抓握,从后捏住蛇的脖子,卡住蛇头。
蔺霭将蛇放进去:“下一个。”
太稳了。
有人看这情况胆子大了些,和身边人轻声交谈,“你说养这种剧毒蛇干嘛呢,被咬了都没得救。”
“还是惩罚力度不够,能判个十年八年就老实了。”
“这不是你们允许饲养的蛇么?”琂妄没预兆开口。
他记得清清楚楚,蔺霭昨天给他的贸易公约上,附录一二三里都没有太攀蛇的名字。
“合法也判?”
“……”
周大福脸热,悄悄和旁边人拉开距离。
别看他,他知道,但他没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