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蛇鳞贴到身上,那人哎哟一声,有点不敢动。
然而麦芽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蛇,它见的人比这里所有爬宠都多,老实找好位置,完成一次独立自主的营业。
拍照的人一直没太敢动,大型蟒不动还好,动起来的时候腹鳞贴行肩膀,内部肌肉波浪形推进前行时的感觉异常奇妙。
他舔舔嘴唇,“我还是更喜欢毒蛇一点…”
“有水准。”
琂妄等麦芽糖慢慢下来,看这人戴个眼镜,长的很有文化的样子,问起蔺霭说的那几个字符。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啥东西?”毒蛇顾问还能有不懂的?
琂妄拿过旁边的登记薄,五指握笔,在麦芽糖的营业次数下写下竖直的1,然后找空白地方歪歪扭扭复制那几个字符。
那人抻脑袋看,写一个念一个,“达不溜…爱……爱抚……
“外敷啊?”看到第三个直接读出来。
琂妄放下笔,“认得?”
“wife,妻子,就老婆的意思。”
“……哦。”
琂妄赶飞虫似的扑棱两下衣服,又往后抓下头发,嫌发尾扫脖子发痒,再摸摸脖子。
答疑解惑的人走了,麦芽糖游下来,主动趴到地面当一块香香软软的瑞士卷。
琂妄若有所思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用手拨下它的脑袋,语无波澜,“上来。”
蛇在控制状态和不在控制状态触发的是两种恐惧效果,蔺霭要看见他让蛇趴地上肯定会说。
麦芽糖很不情愿的爬上去,身体中段挂琂妄两条腿上,中间沉一下去一部分,头尾各自搭在地上,远看像个圆滑的。
没人问,琂妄就不动,展示区的互动性直线降低,但观赏性略有提升。
赵汀到处溜达,感觉这一人一蛇跟迎宾唯一的区别是不会说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