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记录,是无可争议,肉眼可查的第一大。
消息不胫而走,申城的爬宠馆上午收了一条八米多的湾鳄,各种角度的视频都有,连被压出裂痕的瓷砖地都有人特地去拍,各种官方号都用的网络视频。
蔺霭一整天都在折腾这条鳄鱼,闲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消息都快爆了。
哐当摔进老板椅,她往下滑,瘫坐在椅子里。
琂妄一进来就看见她的闲鱼躺,转过蔺霭的老板椅,拉过自己日常做的凳子,正对她坐下。
“手给我。”
蔺霭自然搭在大腿的手翻转,手心朝上,没问要做什么。
“你上次抓尼罗鳄也这样吗?”
琂妄按住她的手,拇指反复划动,指腹每次经过微凹的手心,都会停留一下,像在寻找最契合的陷落点。
没等到回答,琂妄抬眼,瞧见蔺霭半阖着眼睛在走神。
他按了会儿,换只手继续,手心按完按手背,每个骨节都揉捏一遍。
看蔺霭昏昏欲睡,歪着的脑袋越垂越低,琂妄动作停下,敞开腿,扶住椅子扶手再往自己这边拉,等蔺霭的膝盖快碰到自己的凳子边才停下。
探寻的目光肆无忌惮,他握回蔺霭的手,两只手都握着。
蔺霭很累,这是正常人的表现,白日里对她奇特之处的怀疑略有消退,她或许真的只是力气大的不太正常。
琂妄看眼时间,傍晚六点,今天是需要清理毒蛇饲养缸的日子。
将蔺霭的手放下,怕抱她的时候又把人吵醒,琂妄帮她把椅背往后放,让蔺霭先在这睡着。
关门离开,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剩蔺霭自己。
日落西斜,她睁开眼睛,举起自己的手掌正反转动,神情并没有表现出的困意。
“真敏锐啊,差点让你发现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