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现在是不能注毒,等以后能了万一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办?知法犯法的人类都有那么多,何况是他一条各种信息还分不清该不该学的蛇?
他要长记性,如果做不到后面都没必要再说。
举起他的手机,蔺霭说,“没收一星期,清清你脑子里的东西。”
拿着两台手机转身离开,她走了一段路,发现琂妄没跟上来。
原地等一秒,没等来,蔺霭自己回了别墅,吃完饭睡觉。
看不见蔺霭的身影了,琂妄手背贴下脸。
麻木过后,侧脸开始发酸,疼痛都被扇出痕迹来了。
胸膛起伏,用力咽下翻涌的那口气,他往后山的方向去。
做人身体是自由了,精神却更束缚了。
他求的东西和曾经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不想做了。
对每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做阅读理解,他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就思考别人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有深层表达,是不是单纯提一嘴好了。
他是脑子有病才要往这个方向进化。
绕过前方的展馆,琂妄挑了条小路进入山林。
穿透树冠的斑驳月光不明朗,但凭借本能,没多会儿他手指就捞到一条黑脊蛇。
很小一条,头部泛着淡淡的金属光。
琂妄提起这只小不点的身体中段,仰头张开嘴。
扭动的尾巴缠到他手指上,残缺且静谧的冷白色月光在他举起的手后遥远的出现。
黑脊蛇的身体染上淡薄光彩,他沉默的看了几眼这不出挑的鳞片,他能将就看清,但以蔺霭的视力,她肯定什么都看不到,只觉一团黑。
琂妄放下这条蛇,腮帮子被打的疼,他还是等会多找几条一口吃吧。
不然找一次吃一条不舒服。
夜晚的山林是动物觅食的绝佳时机,不出五分钟,他又找到一条玉斑丽蛇和一条赤练蛇。
往更深处去,踩踏草叶的声音被虫鸣声掩盖,树影糊成一团,有蛇被惊动,一条圆斑小头蛇成功被抓住。
琂妄走到高处,找了个仰头能看见头顶月亮的地方,在空旷的斜坡上席地而坐。
四条蛇被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