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人一动不动,蛇也一动不动,都像死了一样。
落叶沾到手上,有些湿的泥土印进手掌的纹理,琂妄扒拉扒拉这几条蛇,在它们身上也看见了细腻的湿土。
捡走手上的叶子,他清理起自己的手掌,指尖顺着纹路往外推。
都是土,受不了,得先弄干净手。
要是有水就好了,能直接洗。
余光瞄见那条玉斑丽蛇想跑,他胳膊迅速伸出去,从上按住这条蛇。
然而片刻后,琂妄给这条蛇撇一边去了。
都走都走,赶紧走。
他做了多少年那些傲慢人类嘴里的低等动物,不也活的很成功,吃掉这条蛇就白忍这么久了。
学不懂那些复杂的情感表达就再学。
在后山坐了一晚上,他过了九点回别墅换了身干净衣服。
这个时间蔺霭已经出门,琂妄到展馆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了。
郑雪晟正在往展示区放今天的大蛇,第一个看见他,早上好刚说出第一个字,上下嘴皮子就打了个架。
“…你脸…这是撞哪了?”
这话问的他自己都不信,但装看不见也是真的很难啊。
“嗯。”琂妄不解释也不在意,往毒蛇展区去,然后就一直保持嗯啊哦的单字回答,谁来都一样。
赵汀摸摸鼻子,蔺霭今天去接球蟒了,但这样一会人多了肯定不行啊。
总不能游客来问也嗯啊哦吧。
没办法,他过去和琂妄商量,要不他今天去后场吧。
琂妄同样的“嗯”一声,转身去了后场检查那些没展出的动物。
下午,蔺霭从海关那边办完手续回来,刚进馆就听赵汀和郑雪晟背对自己唠嗑。
赵汀:“你说咱这毒蛇顾问是怎么呢…咋还一夜之间从捅人心窝子变成哑巴了。”
“不知道,我又不睡他床底下。”郑雪晟说,“从第二天开馆到现在,快半个月了,今天是他唯一没瞪这个蟒蛇展示柜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