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止是想跟我说话的意思。”
再近点,再低个头,都能碰上了。
她往后一点,“别的学不快,这些倒是很会。”
“天赋。”琂妄说,“你给别人讲过的。”
他原模原样重复蔺霭直播时说的那句话,“蛇很少会一上来就立刻交配,它们是有前戏的,所以以后骂人不要骂对方是畜牲,人家说不定比你会。”
“……我说的那是蟒蛇。”
“什么蛇都一样。”
“确实,现在看出来了。”
雄性动物在求偶期间什么争奇斗艳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除了长的好看,还得会一天三变,一会eo,一会发癫,给点好脸色就能打蛇随棍上。
蔺霭再次往后,主要是空气有点稀薄,很不适应,她偏过头,“别靠我这么近。”
“可我想跟你说话。”
她往后,琂妄就往前,非要跟蔺霭近在咫尺的讲话,“你再教教我,我听不懂。”
这蛇是真记吃不记打…
蔺霭转回来,正视他的脸。
比刚才更近,嘴巴张开一点,像有话要说一样。
一双眼睛粘在自己的下半张脸,往前凑的动作如同抽帧的低画质影像,气息在迟钝里的试探里努力将进度条往前赶。
瞧见她转回来,眼睛从嘴唇离开,目光往上流连,随后凝注到蔺霭眼睛里。
气氛到了,有时候很多预设好的程序会被下意识忽略,优先冲在最前面的感官体验。
琂妄往上看,蔺霭则缓慢地往下看。
然后……
“馆长!那个球蟒………啊…没事………那个球蟒不懂事,这就滚。”
赵汀砰得把后场的门关上,逃一般的离开。
回到安置球蟒的展厅,郑雪晟眉毛飞得老高,“你脸让热水烫了?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不,你不懂。”
赵汀很高深道,“我以前不懂为什么很多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为其他单身员工着想,太伤人了。”
“确实伤人,你都看不见自己喜欢的脸最特别的一面。”苏一禾叼块小熊饼干,犀利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