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他伸展不开手脚,主动离开蔺霭坐直身体。
蔺霭撩回衣摆,什么时候都不忘嘲他,“怎么,想起我是人反应过来你以前说的话了?”
“不是,我起来拉窗帘。”
“…有遥控器。”蔺霭胳膊撑在背后,“在床头柜那。”
“一样,都需要我去拿。”琂妄拉好窗帘,绕过茶几关掉投影。
“你关投影干嘛?”
“你今天是不是在邀请我?”琂妄抱过她往床上走。
他打开床头灯,方便蔺霭看清自己,“是不是我们今天有什么,你也还是不让我亲你?”
“…我说过原因了。”
琂妄将她的碎头发别到耳后,渣的明明白白的蛇,是雌性为强势性别的蛇。
因为从来不会被同类雄性威胁,所以能做到只以自己为先。
蔺霭在他巡视自己身体的眼神里找出一种探究,被耐心压制的那一脚没有犹豫的踢出去,抬腿踹上琂妄肩膀。
“我只是想看看你。”
琂妄没像之前懂不懂都要问为什么,没有关系不要紧,他可以先标记。
喜欢蔺霭的人类很多,喜欢她的蛇一定也有,他不能循规蹈矩等她主动说行的那天。
她拖了一晚上,迟疑代表着思考,她没想好今夜如何跟自己过,但他想好了。
蔺霭只是不同意亲吻,没说别的不行。
过于浓郁的独占气息漫出来,蔺霭错身往后,刚才那一脚给琂妄衣领蹬开一半,露出毛细血管扩张明显的皮肤,青红色的小点点像起痧,和以前的苍白不太一样。
琂妄没管衣服,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鳞片边:“你也想要我。”
他俯身靠近蔺霭,鳞片如游蛇般从踝骨滑向小腿再经过膝盖,抵达他刚枕过的地方。
“提前告诉我我还有什么不能做?不说我就默认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