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一点身体,“你要起床了吗?”
“要起。”她好正经。
琂妄不情愿的变回去,后背遮住再次投射进来的光斑,紧密的用力抱下蔺霭才松开。
蔺霭下床:“你也起。”
“喔。”
又要开始他打白工的一天了。
蔺霭先去新开的餐厅吃个饭,这里的菜她和琂妄都尝过,随便吃也不会踩雷。
里面人不少,比起路边的尾气和阴晴不定的天气,更多人选择进景区来吃。
在里面看见苏一禾和卢笙,她招招手,让两人过来。
“现在吃饭方便多了吧?”
俩人坐到她和琂妄对面,卢笙点头,“方便,还好吃,错开用餐高峰就行,不然没位置。”
蔺霭:“这几天有人闹事吗?”
“闹事的没有,就有个男的前两天总来找你。”苏一禾记得钟涣,先看眼琂妄再说,“你走第一天他带了特别大一束花,我说你人不在,他让人把花放下就走了,然后卢笙说扔了怪可惜的,我们俩就把花拆开了,摆景区门口,谁要谁拿。”
卢笙接话:“他送三天,我俩拆三天,别人问我就说因为你不在,这是回馈给粉丝的。”
蔺霭给她点赞,“挺厉害。”
“还行吧~”卢笙小尾巴翘起来,“这男的要能多坚持几天,外景那边人还得多,红玫瑰配粉湖,打卡照可多了,这两天门口有跑来卖花的,我打听了,十块一支,卖的挺好。”
“和钟涣送的比呢?”
琂妄看见不远处被被拿在手里的红玫瑰,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卡罗拉。
蔺霭在研究后馆移栽什么植物时给他讲过,玫瑰是翻译时留下的问题,rose是一些欧洲国家对蔷薇属的统称,真正的玫瑰都在鲜花饼里,这些观赏“玫瑰”其实是各种现代月季,价格有高有低。
苏一禾敏锐的听出一些攀比心,想说也就那样,但卢笙没看见那天的针锋相对,开口就说,“厄瓜多尔枪炮玫瑰,花苞很饱满,要不然怎么能成打卡照主配。”
琂妄:“很贵吗?”
卢笙两只胳膊张开:“一两百一支吧,主要是一般花店见不着,特别长一支,很配馆长,但花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