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的金环蛇大眼对小眼。
“它又惹你了?”
“它没惹我,它咬的人惹我了。”
“钟涣?”
“反应的真快。”
“总不能是金秋意,她又不吃饱了闲的。”蔺霭给他拉远,减轻那条金环蛇的压力。
“人走多久了?”
“几分钟,过来送束花就走了。”琂妄下巴往外扬,“又让卢笙她们分了,这回是什么芍药,丑的很。”
蔺霭找半天才找到有个拿芍药的游客,花苞合拢,将开未开。
“花还是挺好看的,你骂人就行了。”
“都不喜欢。”
蔺霭听这幽怨的语气,问道:“他是又对你说什么了?”
琂妄语气平平:“翻来覆去那几句话呗,还能说什么,说我配不上你,这回还加两句我没教养果然是有原因的。”
蔺霭本就是一听,听见后半句脸上情绪直接抹平。
“你没怼回去?”
“怼了啊,我说我的教养都是你教的,骂我就是骂你。”
蔺霭握拳捶他手臂一下,“平时不是挺会说话吗,怎么今天就这水平?”
“扎我心了,发挥失常。”
“允许你下次发挥失常的时候动手。”
“打坏了你得赔钱吧。”琂妄陪她往后方的走廊去,拐过一个转角,关走廊门时目光一瞥,瞧见钟涣急匆匆的又回来了。
阴魂不散,这渣男真讨厌。
安全门发出吱呀声,蔺霭刚走进去后背突然压上来一个拥抱。
她被压的弓腰,“是醋吗你就吃,别装。”
“是不是都不影响我看他心烦。”琂妄收紧手臂,脸压蔺霭颈侧,“回来一周了,你不让我抱也不让我做,你是不是打算用过我就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