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子弹一样疼?”叶逸疑惑。
“说不清,我没中过枪,怕痛的会难受的不行,抗痛等级高的应该能忍忍。”
“提到这个,我想起来我和老章去伊基托斯的市场,鳄鱼蟒蛇,里面卖什么的都有,有的动物身上还有枪伤,我现在一想都有点害怕市场发现那只会不会是最后一个?”
叶逸不是空穴来风,像斯比克斯金刚鹦鹉就是这样,当初世界上仅剩三只野生斯比克斯金刚鹦鹉,谁知唯一一对繁殖鸟被盗猎了。
而仅剩的那只公鸟在经历一系列波折后,当局决定不对它进行人工豢养,让它成为野放鸟儿的老师。
可几年后,它原因不明的失踪,再也没出现过,自此,斯比克斯金刚鹦鹉野外灭绝,揪心的是,它们在人工繁育下的基因库多样性告急,灭绝的概率依然非常高。
叶逸揪头发,“我现在就祈祷市场上那只不是最后一只。”
安慰的话不好说的太肯定,谁也没把握明天就能找到蜥蜴。
缺水缺吃的他们可以打卫星电话进行物资补充,然而路走不进去这点真没办法。
气氛一下沉重起来,聊不下去了,众人各回各位,休息补觉,计划明天起大早继续找。
雨声伴睡,蔺霭将长久以来一直收敛的气息再次往回收,压到比普通人还弱,睡一觉,吊床下爬了一宿各种小可爱。
同样听雨的还有琂妄。
十一月的雨冻的蛇难受,他送入邮箱的信毫无回应。
第一天以为是没看见,第二天觉得再等等,第三天,他拿出来扩句,[请给我秘鲁签证。]
第四天终于有回信了,不仅如此,还附赠了护照,能不能去就等蔺霭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