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把各处缝隙粘的严严实实,让她没有进水的机会。
同样的,蛇信子也没放过她,侵入和索求变本加厉,她甚至瞧见了他变化后的金底墨瞳。
浴缸对他们有点施展不开,她小腿挂在外面,没过多久又转移到琂妄肩膀上。
去掉葡萄皮的果肉就在她的口腔里,酸涩丰盈。解皮带搭扣的声音没在水下传播开,蔺霭没关注到,注意力都在亲吻上。
“…可以,可以了。”
她试图坐起来,“我要缺氧了。”
琂妄索性把她从水里抱出来,将蔺霭放到床上,搂紧她说:“我好想你。”
“…感受出来了。”
蔺霭横臂挡住身体,手刚放上去,新的亲吻又迎过来。
琂妄:“你同意我亲你是不是就代表愿意跟我一起?”
蔺霭趁他说话的功夫扭头喘气,“…还有人觉得你跟我没在一起吗?”
“你。”
“我是当事人,不能算。”
“所以没有人觉得我们没在一起了。”琂妄得到这个结论,贴她贴的更紧,信息素呛得蔺霭发出咳嗽声。
她咳两声:“被子湿了,现在怎么睡?”
琂妄起身,“我去让人换房间。”
“万一碰上工作伙伴我会社死。”
“那别睡了。”
他提出个简单至极的方案,很快就被蔺霭踹了一脚。
“…我就说一下又没做。”琂妄离开床边,换了两身干衣服,系了两个扣子就要出去。
“我去让人给你换房间。”
“…等等,先给我拿件干衣服再走,不然我湿着换房间?还有你…”
蔺霭抱住一只枕头挡住身体,“你把扣子系全了再出去,注意下社会影响,城市风貌行不行。”
“我要这东西做什么,我只想早点回来亲你。”
一只枕头飞出去,“你再不去我就让你注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