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留下湿滑的触感。
不舒服,这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但触感又很特别,勾缠在一起时有种放松的惬意在。
拥抱再紧密,口腔里也是空的,这样的空荡压力迫使两人靠的更近,但近也近不到哪去,蛇信子依然有灵活游移的空间。
蔺霭渴望更过分的交流,这样能让她得到满足,主动往前送一点,她摸到琂妄的喉结,一点点往上摩挲,隔着薄薄的皮肤去找他化为蛇型才有的气门。
对照自己的位置寻觅她的,蔺霭找到大概位置,拇指反复在那里揉按,自己的神经也慢慢地得到舒缓。
吞食猎物的时候,特殊的气管构造能避免蛇类窒息,呼吸时候开合闭紧,是神奇敏感又极其重要的部位。
或许是力气没控制好,琂妄气息突然往下一沉,她才忽觉这样不合适。
往后仰一点,蔺霭强行拉开距离,避免自己被身体支配。
“不亲了,睡觉。”
“舌头。”
琂妄盯着她,忽然说出这两个字。
“露馅了,蔺霭。”
蔺霭眼睛都闭上了,又猛然睁开。
琂妄扣住她的下巴,拨开蔺霭的下唇,“蛇信子碰到我的气门了。”
虽然变形不足半秒,但那点变化对于一条毒蛇来说,不难捕捉。
琂妄贴近她,“你弄的我有点痒,所以我没忍住。”
蔺霭挡住他凑过来的脸,“…你就不能装不知道吗?像之前那样不承认。”
“可以,是我感受错了。”
“…好假,什么时候知道的?”
琂妄躺好,“去动物园那次,闻到了你身上的信息素,太明显了。”
“之前我问你不是装不知道吗,怎么又说出来了。”
“认命了,你都不怕我毒死你,总不能我还装不知道。”
“那知道我是什么蛇了么。”
琂妄念头一转,认为这个命他也可以晚点再认。
“…要不…你猜猜我知不知道?”
“呵,那就是知道了。”
温情三秒消失殆尽,蔺霭攥住他的手腕,“之前都说过什么都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