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扫地没得跑,至于李方好,论文撤稿板上钉钉,前途不好说。”
“那戚教授呢?”
“待定,但按照从前发生的情况推测,大概率解除聘用合同……”
赵许说说又把自己气到,摆手离开,“不行,我得再去打个电话。”
屋里就剩蔺霭和琂妄,没有长辈,两人坐的近了点,像昨夜一样披同一条毯子。
蔺霭欣赏湖景,幽幽道,“人多的地方就是有忧愁啊。”
“不如说是虚荣的人最让人发愁。”
她扭回头:“怎么说?”
琂妄从有限的信息里抠出另一种解读,“能把一个人瞒成这种不成熟的性格,她父亲的掌控欲或许很强,因为自己是有成就和名声的院长,所以女儿也不能太差劲,就像每个教师家庭都对自己的孩子要求很高一样,只是李方好的父亲有能力造假,而其他人只能在高要求下凭借自己。”
蔺霭稍有惊讶,她发觉这条蛇的脑子越来越充实,接触的人多了,他对常识的获取进度飞速,连这些都知道了。
“很会分析呀你。”
“只是听你们说的随便猜猜。”琂妄肩膀偏向她,“我还记得那个姓钟的花心富二代,你不说自己有钱他不找,知道你有钱第二天就能找来。
同样的,李方好能保持这种性格也和她身边的人有关系吧,我的院长父亲,总会有人买账奉承她,如果她只是普通家庭,哪怕家里宠,社会也会教她做人,就像我,学不会低头也得低。”
蔺霭在毯子下面摸到他的手,手臂勾过去:“还有什么想法?说来我听听。”
“还有就算不看她父亲面子,也有些人本身就不爱计较,所以懒得理她,就像你们几个,为了维持表面和平,不想多一事,所以她说点不耐听的也就过去了,然而这次她碰上个有能力较真的,所以翻船了…”
“低头。”
琂妄闻声半别过头,他的手臂被蔺霭往下拽一点,肩膀和头连带下坠,猝不及防得到一个吻。
蔺霭亲完坐正身体,“奖励你做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