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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大的水生蛙类,一生都在水里,日常在水底,只有缺氧了和需要晒太阳时才会来到水面。
如果不上浮,它们会在水底每隔几秒用四肢支撑起身体,做出类似俯卧撑的动作,使褶皱的体表扩张浮动,增加皮肤面积来呼吸。
摄影师向上比划手指,蔺霭会意,小心引导这只的的喀喀湖再往上来,然后一手抓住它。
从水面冒头,她摘掉潜水咬嘴,手臂搭到小筏子上,展示这只运气不太好的池蟾。
“看到我手上的白色粘液了吗?这是它们反击的手段,味道不太好。”
蔺霭眉毛高高挑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对这种臭味的不耐受,“看来它们的防御方式是恶心人。”
但不耐受她也还是抓稳了这只得来不易的的的喀喀湖池蟾,“这只还没完全成年,如果我们要找大个体得往更深的湖底走,成年个体只有繁殖季节才来浅水区。”
转动手腕,蔺霭轻轻拉动这只池蟾的后腿,让摄影师去拍它身上的褶皱。
“池蟾属的六十四种池蟾全部被列入了濒危物种红色名录,有几种已经灭绝,的的喀喀湖池蟾危在旦夕,除了水污染与天敌,走私仍然存在。
像去年秘鲁还查获过一批走私的的的喀喀湖池蟾,一共三百多只,可惜全部风干被制作成了青蛙干,科学家们想进行深入研究都难。”
蔺霭说几句去看戚靖,他有要补充的就用手机打出来,然后她再帮忙转述。
说到最后,不知道摄影师从哪掏出来个黑色背景方板,给这只的的喀喀湖池蟾拍摄了高清影像资料,连泄殖孔都是8k画质。
完成保底任务,蔺霭放走这只的的喀喀湖池蟾,然后立即去用湖水洗手。
琂妄给她递张纸,把人拉上来,“辛苦了。”
“快快,擦干了赶紧披衣服。”赵许一件棉服送过来,脸上轻松不少。
找到这只的的喀喀湖池蟾,第一次外出订下的保底生物就算拍摄成功,团队可以回家了。
二十七天过的她脑瓜子嗡嗡的,总算结束了。
上岛忍不住鼓起掌,赵许松快的有些缺氧,脸都发红,“大家辛苦了,这期最难的雨林每个人都走过去了,后面轻松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