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我去问问。”
“去给鬼火做手术去了。”
蔺霭坐他旁边,“那条被你骂对雌蛇流哈喇子的放荡公网纹?它怎么了?”
琂妄听着不舒坦,“你怎么记忆力这么好?”
蔺霭:“因为网上有高清视频,一字一句我都温习过,生怕忘了你说的话。”
“……还是忘了吧。”
“不忘,所以鬼火怎么了?”
“交配太久,坏死了一根。”
“…………”
“你看你非要问,其实我说的也不算错。”
“早晚有天你跟它一个下场。”
“不可能,我有脑子,不会被无知本能控制。”琂妄挨到蔺霭肩膀,“我记得你最开始还很喜欢它,连麦视频看鳞片都能看半小时,现在它不行了,还是我好吧?”
蔺霭从一天八遍叹气转为一天八遍白眼,“它是鬼火,你是鬼话连篇,请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正常?”
“因为我有老婆老师,受过高等教育。”
“拉倒。”蔺霭不受糖衣炮弹的诱惑,还说,“这锯麟蝰不咬你一口真可惜。”
“你是不是想吃毛血旺了?”
“我想生啃了你。”
琂妄胳膊送过去,“啃吧。”
“牙口不好,吃不了。”
琂妄让她平平无奇一句话怼的没下文,为了不被算账,只好转移话题。
“化石那边怎么样?”
“说和蒲山下面很像,曾经对蒲山趋之若鹜的人也许会移情到后山,时间上需要两三个月,这期间内第三期工程都要暂停。”
蔺霭看着门外来往的人群,脑子没停止过思考,还在想怎么把化石坑融入进演化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