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哥哥伯伯乃至邻居,有经验的成年雄鳄会传授经验给年轻雄鳄怎么照顾孩子,让它们去练习,总之是亲爹的概率不是百分百,属实是自然界的男德楷模。
这几只送来的小恒河鳄难缠的很,推来推去就到了他手里,琂妄放一只,离手三秒,刚走那个就往他手臂上爬。
再放再爬,滋哇乱叫,活力四射。
终于把最后一只摆平,琂妄半蹲的身体一抬高,有只小恒河鳄猝不及防窜起来,咬住他的衣服领子。
蔺霭一过来就从玻璃外看见他这样子。
才出生的小鳄鱼刁住琂妄的领口,正正好好挂在胸膛前,琂妄起身,它跟着翻滚身体。
举起手机就是一张,她还评价:“你这领带挺别致啊。”
琂妄揪下来这条粘人鳄,毫不留恋的大步往后退,离开这个饲养缸锁门。
和眼镜王蛇谈父爱,他才没有遗传到这种东西,没耐心陪这几条领带过家家。
整理好衣领, 他说:“你喜欢你也可以戴,很有份量,还是鳄鱼皮的,很高级。”
“不了,让给你戴,我怕被它戳死。”
蔺霭举起手里的两个快递盒,“回来时收到的,看看今天送的什么吧。”
“蔺老师的动物还能这么收啊?”展缸前看了半天琂妄抓鳄鱼的围观群众好奇问。
“我这动物怎么来的都有,没收的,捐赠的,救助的,我出资购买的,五花八门,怎么来的都有。”
蔺霭站远点打开盒子,掀开一条缝她先往里瞄,看清里面是什么,她告诉围观群众,“没杀伤性,但不建议大家离近看,因为一般人接受不了。”
“啊…?是什么啊?”
“我只接受不了虫子,这里的蚓蜥我来两次都没敢去看,不会是虫子吧?”
蔺霭摇头:“不是虫子,但软软的,长长的,腿还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