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臻书不是变态。”
“哪里变态了,你思想好脏啊蔺霭。”
蔺霭吸一半柠檬茶突然松嘴,“你干净,你跟那只鬼火做伴去吧,思想纯洁,只会想不会用。”
“那不行,它都只剩一个了,我比它高级。”
“一个又不影响,反正蛇每次也只用一个。”
“也可以两个一起,你没见过吗?”琂妄在她你口出什么狂言的眼神里陈述,“馆里有条响尾蛇就这么干的,他们还特地拍了视频,你没看到吗?”
“我看变态的明明是你。”
“是他们说蛇类的各种行为都有研究价值,不是我要拍。”
“解释就是狡辩。”
“那好吧。”琂妄见这高台就他和蔺霭在,凑近蔺霭,有话直说,“我变态,我想和网纹交尾。”
“…网纹现在想给你推下去。”
“什么时候试一试?”
蔺霭扭头,鼻梁差点撞上他的脸,她头往后来一点点,“试你个头,想都别想。”
“为什么。”
“…因为有种假说,蛇类的生殖模式已经形成,不同种类的蛇并不匹配。”蔺霭让他想想不同种类公蛇的交接器形态,压低声音,“你们长的五花八门的,蟒类跟你长的不一样,没那么多刺,你别害我。”
琂妄音量压的跟她一样低,一手抓住蔺霭的胳膊,“…你好好用词,什么叫害你。”
“本来就是,鬼火做手术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吗,长的一不一样你不清楚?”
“…我没看,我又没有病,看一条公网纹的那东西干嘛?”
“那你现在去看。”
“我不看,我没这么重口味。”
“我天哪?”蔺霭发出惊叹,“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吗?”
“我只是想跟你,不是我对看那东西有兴趣,你搞搞清楚。”琂妄给她柠檬茶夺过来,“别喝了,都醉酒说昏话了。”
蔺霭抢回来:“胡扯,你才是脑子不清楚。”
琂妄不跟她争了:“蛇生好艰难。”
蔺霭哼出一声:“生蛇更艰难,我说什么了吗?”
“你现在就在说,而且你又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