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现在还长吗?”
“早定型了。”
“那你父母呢?他们也是…?”
“不是。”蔺霭手指往回勾,反握住他的手,“我是收养的,不过别人不知道,我父母对外的说词是我妈妈身体不好,在国外早产伤到身体,所以养了几年才带我回国。”
她盯着两个人的手,“他们是人类,你是我唯一碰到的同类。”
蔺霭只说到这里,没再往下讲自己的事,“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日日夜夜追问他们到底安全与否,人又在哪的问题了吧?会收养我,他们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普通人,起码心理不是。”
“嗯,能养一条会变人的蛇,你父母是不是姓许。”
“姓蔺。”
蔺霭甩开他的手,“文盲蛇,姓许我就叫许霭了。”
“许霭。”琂妄读两遍,悟出这个读法的特别之处,“你喜欢我。”
“提倡普通话,讲话别带台湾口音。”
“好的,跟我蔺霭。”
蔺霭打他一下:“做蛇咬不清字读成恋爱,做人还读不明白,舌头要不好用就拔了。”
“拔了你用什么。”
“荡蛇。”
“我一出生离开了妈妈,又不像你有人家养,我能怎么办。”
“凉拌。”
“你不吃蛇,肯定舍不得我,”琂妄展臂搂住她,“有个我不明白的问题,你和我的变人时间为什么差这么多?”
蔺霭头靠他肩膀,目光落在远处紫色的装饰花上,“那时候想成人的意愿太强烈了,然后有人给了我一个契机。”
“二十多年前,什么事让你这么想成人?”
“不是很想回忆的事。”
“那我不听了。”
“等想说了再告诉你。”
“嗯。”琂妄没追问,除了想看蔺霭的蛇型,他对过去之事不是非常有探究心,最好大家把过去都忘了,不要多提起。
转过头去跟蔺霭亲吻,琂妄和她身位对调,膝盖抵在她腿间,揽着蔺霭往上移。
黑色毛衣的衣摆被推高,衣褶堆叠到心口以上,琂妄再往下继续,蔺霭却忽然喊停。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