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叫自己去买这么多菜的,她哪里是不想吃,分明是心疼自己,想买点好的给自己吃。
她鼻子一酸,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梁翠芬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这可是白米饭啊,他们家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能蒸点大米饭吃,还得掺着土豆和红薯等杂粮一起。
像这样纯净的白米饭,她也只有在小妹这里才能吃到。
米粒颗颗饱满,入口香甜,她吃得格外仔细,不小心掉了一颗米粒到床边,她赶紧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生怕浪费了这来之不易的粮食。
李诗意则端着鸡汤,小口小口地慢慢喝着。
这年头的鸡都是土鸡,熬出来的汤香气扑鼻,每一口都鲜美得让人陶醉。
昏迷了两天,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李诗意喝了一小碗鸡汤,又夹起一筷子青菜。脆嫩的小白菜打过霜了,口感又脆又甜,李诗意不禁接连夹了好几筷子。
肚子里有了食物,身体的不适也减轻了许多。
见大嫂只端着米饭吃,李诗意直接端起那盘红烧肉,又倒了一半进梁翠芬的搪瓷缸里。
幸好那搪瓷缸够大,否则还真装不下这么多红烧肉。
“够了小妹,够了!” 梁翠芬赶忙把盘子放回去,“再倒该溢出去了。”
那可是肉啊,要是掉地上该多可惜啊!
梁翠芬用筷子轻轻夹住一块红烧肉,缓缓送进嘴里。
这块红烧肉烧得无比软烂,轻轻一抿,肉便瞬间化开,油脂在口腔中散开,浓郁的肉香瞬间爆发,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唾液腺,让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口水。
她慢慢地咀嚼着,感受着每一丝肉纤维与牙齿碰撞产生的美妙触感,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
不一会儿,整整一大缸子红烧肉就被她吃得精光。
底下的白米饭也早已被浓郁的红烧汁浸润得透透的,颗颗米粒都闪烁着诱人的油亮光泽,散发出阵阵迷人香气。
梁翠芬大口大口地将浸满汤汁的米饭往嘴里送,随着最后一粒米饭落入口中,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哎呀妈呀,这红烧肉也太好吃了吧。”
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