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现在没人看见他什么时候走的,祭奠前就叫人去找他了到现在还没消息;
素稿是按着人头分发、昨晚跟着圣旨一送来了,没法子邱安濯穿了他的衣服前去;
这事要是叫人追究起来就是抗旨不尊,邱安濯替哥哥去虽解了燃眉之急;
可要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这就是欺君之罪,这叫人怎么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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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个邱廉脸更黑了、“ 嘭!” 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刘姨娘花容失色,忙上前去挽起邱廉的手:
“ 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气?您自个儿的身子也不要了吗?”
邱廉怒急:
“ 不知道这个逆子跑哪去了!!!!这样的日子也敢溜出门去!!!!”
“ 若不是安濯替他前去,这便是抗旨不尊!他把邱家当什么!”
“ 老夫多年悉心教导都喂狗了不成?平日里装的乖顺,竟干出这种事来!”
刘姨娘温声宽慰:
“ 老爷 ~ ~ ~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公子一向是个懂事的,做事又有分寸,绝不会有意给老爷难看的 ”
“ 贱妾想 ······ 会不会是那伙人的余孽把大公子带走了呀?”
邱廉喘着粗气恨恨开口:
“ 都被一网打尽了、哪还有什么余孽!荞麦和他另一个贴身小厮都跟着走了,连带着六个护卫 ”
“ 要真是有人来带、这么大的动静还听不见?”
“ 还当他是个有主见有能力的,不成想今天闹出这一出!倘若为有心之人利用,我邱家岂非万劫不复!”
邱安濯急得不行,正欲起身安慰两句忽觉一阵晕眩来袭;
登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汤圆眼疾手快接住主子:
“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公子!”
邱绵绵忙快步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摇晃:
“ 二哥!二哥你别吓绵绵啊二哥!”
邱廉豁然起身指着一个小厮:
“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啊!”
随后快步走到邱安濯身旁,刚一摸到儿子额头就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