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瑟缩一下;
邱廉冲着汤圆开口:
“ 先把安濯带到东厢房去,烧成这样了还硬撑着做什么!”
刘姨娘一双美眸满是泪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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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到了之后府医也赶来了,一家人站在一旁等着府医诊断;
府医把脉后叹气开口道:
“ 这二少爷身子本就不好,今儿个受了风寒自然要起高热了,估摸着烧起来两个时辰了,再等一会儿神智都不清了!”
邱廉攥着拳头愧疚不已,就知道是因为去祭奠才受了风!
这个儿子身子虚,当年才八个月就早产了,都说七活八不活、好在邱安濯硬生生扛住了,但留下了副羸弱身子;
邱廉时常跟邱安吾说,等他日后掌了家、他们两兄弟别分家;
邱安濯这身子大昭人尽皆知,以至于男子十六七开始定亲、他身为正三品大员的庶子也无人问津,都怕自家的宝贝女儿嫁进来守活寡;
邱安吾也可怜这个弟弟,自小对他也算照顾有加;
但今天邱安吾行事委实让人失望透顶!邱安濯为怕露馅还得带上帷帽,不跟旁人接话;
人这东西就是这样,百善消于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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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娘不住地哭,接收到邱廉转过来的视线急忙擦干眼泪,扯出一丝苦笑看着他,邱廉心里就更难受了;
他不是傻子,知道当年李氏做的事,但顾及其身后的李家,又因为当时对刘姨娘没那么上心,也就把这事囫囵过去了;
多年来刘姨娘从无怨怼,一直对他心怀感激温柔小意,一双儿女也是好的;
昨天告知他身怀有孕的消息,他心里是开心的,也拉着她的手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和孩子,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
如今再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邱廉心下百感交集;
邱绵绵含泪解下邱安濯的披风,松松垮垮的衣服显示出主人清瘦身形;
邱绵绵含泪别过脸去,抽抽搭搭同府医开口:
“ 还请您一定要治好二哥 ······· ”
府医一边写方子一边开口道:
“ 小姐放心,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