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挺拔拱手作揖,朗声开口道:
“ 我叫宬玉娇,今年七岁,家父是宬翰,往后还望诸位多多关照!”
宬玉娇长相英气却无男子的粗犷之感,身姿飒爽明艳动人,犹如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铿锵玫瑰。
宬玉娇被安排在商镜黎身旁,两人座位相距不过半尺。
下课后,商镜黎如同往常那般,颐指气使地对宬玉娇训话:
“ 那什么娇、你听好了,在这华清院里,都得听吾的!你,现在去给本王打些水来 ”
宬玉娇听闻,并未与他多费口舌:
“ 不管您身份如何尊贵,进了这书院,大家皆是平等的学子,何来高低贵贱之分?”
“ 况且,您身边伺候的奴才众多,难不成他们都手脚不便,非得使唤我去?”
商镜黎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当即指挥身旁的两个内监,妄图给宬玉娇一点颜色瞧瞧。
可宬玉娇毫不畏惧,身形一闪,瞬间便将那两个内监撂倒在地;
紧接着,顺势将商镜黎也教训了一番。
商镜黎哪受过这般委屈,顿时大哭起来,径直跑去御前向渊轻筌哭诉。
彼时,渊轻筌正与宬翰商议要事;
宬翰得知此事后,顿时怒目圆睁,欲严惩女儿;
然渊轻筌却抬手阻拦了他。随后,将宬玉娇唤至跟前,详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待听完后,渊轻筌非但没有责罚宬玉娇,反而下令打了儿子二十手板;
宬玉娇面对皇帝时,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吸引了渊轻筌的目光。
但长子早已定下婚约,思索再三决定赐予宬玉娇郡主身份,并赐下她与商镜黎的婚约。
商镜黎听闻此消息,顿时在大殿上大哭大闹起来,直说娶这么个母老虎、估计还不等及冠就让她打死了;
怎奈渊轻筌不为所动,还叫宫人把商镜黎强行抬了下去;
宬翰既惊又怕,赶忙领了圣旨叩谢圣恩。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道:
“ 玉娇啊!你怎么能对小镜王动手呢!”
宬玉娇一脸不服气,倔强地回应道:
“ 女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