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财产,我不想看,也看不上。”
他手指大门方向。
“刚才你家保姆对我态度,其实就是你对我态度吧!正所谓,有什么样主人,养什么样的狗,你们也曾家不过如此。”
说完,他转身而去,再不看一眼脸色气得发白,嘴唇颤抖的曾学海。
“老曾,我说你……”
棋盘对面的好友不住摇头叹气。
他是曾家的珠宝鉴定师,也是曾学海多年至交,对这位老友的脾气一清二楚。
曾家这几年熬过了最艰难的疫情萧条时期,经济逐渐回暖,正是行业竞争最小,公司发展最有利的机会。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曾家如意贸易主业玉器生意遇上了瓶颈。
销售渠道打开了,货源渠道却出现了问题。
因南缅动乱,大量原石无法过境,原有的进货渠道根本无法满足公司需求。
这样一来,公司发展受到前所未有的困境。
曾家这才会主动跟以前的老对头杜家合作,利用他们的渠道,而曾家负责提供成品销售网络。
为了这次合作,曾学海不惜以联姻为代价。
偏偏这个独生女表示拒绝。
这种时候,又冒出个丁白,正好戳中了曾学海的逆鳞。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死丫头听也好,不听也罢,该为家族付出的,她就得付出。”
曾学海此时的固执已经没人劝得回来。
曾小黎回到家的时候,没看见丁白,心里面已经明白了。
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车也没开。
她希望能赶在丁白坐车离开前,追上他解释清楚。
……
要说丁白有多气,也不存在。
他只是觉得可笑。
明明自己没那个想法,别人非得强加于他。
即使回到一穷二白那个时候,他也不会惯着对方。
穷也穷得有骨气。
他可以采取非法手段获取钱财。
但,那是为母亲治病。
他只想忘掉今天的不愉快,带着这些负面情绪回家,容易让母亲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