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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当着一众身份相称的专家面,跟德高望重的卢老顶嘴,只能把视线转向另一边,装没听见。
秦局笑了笑,伸直手臂轻轻拍了拍卢中晋肩膀,“老人家消消气,依您老之见,这姓丁的年轻人几针下去,有没有可能三天内完全逆转患者形势?”
卢中晋诚恳地说道:“我连人家用的针法都看不懂,哪敢妄自议论。”
观察区很快沉默了下来。
关键除了周恩良,没人相信丁白能三天内,在不使用现代介入手术前提下,逆转患者几乎判定必死的病情。
主治者丁白倒是一脸轻松。
廖教授这时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
“这个丁白,具备行医从业资格吗?”
周恩良笑而不语。
秦局瞪了眼这个心血管权威专家,没好气说了句:
“你想表达什么?”
廖教授一脸无辜道:“我只是担心万一出了问题,患者家属会不会找上药监部门。”
秦局平静地回答他:“不劳教授操心。”
廖教授嘴上不说,心里面却狠狠给秦局记了笔账。
没过多久,他便取了根烟,看样子是烟瘾发了,也不与人招呼,起身走出观察室。
到了走廊上,迅速来到尽头平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时间在缓慢流逝。
丁白已经取下所有插在患者身上的针。
床上的患者依旧未醒,从患者的体征监视器上,看不出别的变化。
icu护士也得到医院关照,没有过来打扰病房里的两人。
观察室里的专家们也有大半离开了,这些人岁数不再年轻,长时间静坐观察实在顶不大住。
好在医院给他们准备了休息室。
卢中晋倒是全程坐在那里,他似乎比谁都期待最后的结果。
就在夜深人静之际。
icu外走廊传来激烈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