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固有的道德观念占据了上风,丁白只能用最蹩脚的借口搪塞。
玄霜月呢?
这时候他才发现,周围已经被布上了隔绝禁制,玄霜月显然不在。
“真没有感觉?”
玄莺吃吃地笑道,说实话,如果抛开年龄,她确实相当诱人,就像一颗成熟而多汁的果子,让人产生品尝的冲动。
“没有。”丁白违心地说道。
玄霜月就在不远处,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完全没有修行者应有的反应。
他突然在想,如果来的是玄霜月,会不会就顺其自然了。
袁燃灵呢!
好像也挺不错。
真回不去了,还能坚守固有观念吗?
眼前这个女人不行,她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
玄莺站了起来,不着寸缕……
丁白移开视线,神华收敛。
“用不着这样,打开禁制后,你找你的机缘,我不会做什么。”
玄莺笑道:“你不帮霜月?”
丁白咽了口口水:“各安天命。”
玄莺身子贴了过来,他能感到她的呼吸,炽热而急促。
“真的?”
“我可以血誓。”
温暖包裹着他的耳垂,牙齿在轻轻啮磨。
“不用血誓,我相信。”
……
曙色照进山洞,丁白才醒了过来。
洞外飘来肉香。
不是脂粉肉香,而是炖煮的野味。
玄霜月最近已经接过做饭的任务,在丁白指点下,普通炖煮蒸焖还是得心应手,加上丁白准备的调料,味道差也差不了哪去。
她昨晚似乎睡得相当踏实,精神头十足,完全没意识到昨晚被人动过手脚。
玄莺坐在洞口,唇角扬起的弧度,像头偷吃了好东西的狐狸。
玄霜月端了碗汤走进来,放在丁白旁边,笑着说道:“刚炖好的野羊肉,昨天才打的,很新鲜,多吃一点,这些日子你都累坏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温柔,与她在外人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丁白点了点头,眼角余光中玄莺似乎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