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感觉自己好像小时候上学时大陆历史课都白听了。
玄霜月看着丁白问道：“剑山是什么？”
丁白只能给她普及了下自己了解的古荒上古历史。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上古剑修势力宗门所在。”玄霜月显得相当激动。
“为何这里看上去不像战场？”
丁白抬头看着暮色里安静的大山说道，一副疑惑的样子。
剑山主峰太安静，景物太清楚，连人工打造的登山步道都保存完好，仿佛不太真实。
“剑修从不死守，他们只会战死前线。”
混沌眼神中充满了回忆，属于他的上古记忆。
丁白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剑山主峰并没有被外域入侵者攻打，全部战死在了外面？”
混沌嗯了一声，“差不多吧！是不是全部战死，我也不清楚，那个时候离山都与冥水神宫和剑山联系已经断了，人族几十万年发展，数量终究不如与外域合作的本土妖族数量。”
他苦笑看了眼朱玄和飞黄，说道：“其实对于本土妖族来说，我们何尝不是外域入侵者。”
丁白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当初战败的是你们，为何如今的青云天域，除古荒之外的大陆，仍旧被人族统治？”
混沌翻了个白眼：“老子沉睡了几十万年，晓得个屁。”
丁白心里面几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结果被混沌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好像……好像……听老祖说……上古一战，吃亏的不只是你们，我们受创更重，后来人族尽数撤离，将我们先祖留堵在了被血腥戾气污染大陆上，也导致了我们族群修行上无法晋升超品准神。”
朱玄搓着双手，有些紧张说道。